厂女工离奇死亡案》,配图是打了马赛克的尸体现场。
女人左眼角的泪痣在黑白照片上依然醒目。
报道日期是1994年6月18日。
也就是说,录像带里自称林小婉的女人,在录像当天就已经死了。
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来到电视台。
导播间里,技术员小李把录像带塞进专业设备:"周哥,这带子有问题啊。
"他指着波形图,"人声频率根本不像正常录音,倒像是......""像什么?
""像用电磁场直接刻录的。
"小李吞了吞口水,"老一辈说闹鬼的地方会有这种频段。
"我借口要做怀旧专题,调出了当年纺织厂的所有资料。
下班时暴雨如注,我站在公交站牌下翻看笔记,突然在泛黄的厂区平面图上停住。
第五纺纱车间在西北角,而报道里林小婉的尸体正是在那里被发现。
雨水把纸上的红圈晕染成血渍般的痕迹。
我抬头看着马路对面,96年就停产的纺织厂废墟像头蹲踞的野兽,某个窗口忽然闪过微弱的亮光。
当我反应过来时,已经站在生锈的大铁门前。
锁链被剪断了,断口还很新。
推开门刹那,腐锈味混着某种淡淡的腥气扑面而来。
我握紧手电筒,墙上"安全生产300天"的标语只剩斑驳残影。
车间深处传来规律的咔嗒声,像是老式纺锤还在运作。
我拐过crumbling的砖墙,突然僵在原地。
整面墙的穿衣镜前,摆着一台正在运转的摄像机,取景框里赫然是林小婉的背影。
她穿着录像带里那件衬衫,正在对镜梳头。
我低头看现实中的镜前空地,那里什么也没有。
但通过摄像机取景器,能清晰看到她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地面汇成一小滩。
她突然转向镜头,不,是转向取景器后的我,沾水的手指在镜面上写下"救救我"。
手电筒突然熄灭。
黑暗中,摄像机自动弹出的带子"咔"地落在地上。
我弯腰去捡时,后颈突然感到一丝凉意,就像有人贴着我的脖子在呼吸。
镜子里,我背后站着个模糊的白影。
那只缺了半截无名指的手,正缓缓搭上我的肩膀。
我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了。
那只残缺的手搭在我肩膀上,触感冰冷而黏腻,像一块湿透的抹布。
我猛地转身,手电筒的光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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