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行辀端正坐在水老爷子下首,威严的脸上写满了重重心事。
n目光落在进来的人身上,眉头狠狠的皱到了一起。
n就是因为这件袈裟,才徒惹了这么些事。
n光是想到就冒火,“你看看你,不学好就只知道给家里惹麻烦。
学学你的妹妹,她可比你这个姐姐更像姐姐。”
n水晏师这人还没有叫出口,就被先骂了一通。
n前身就是这样,能有什么办法。
n她当时进和尚庙也是迫于无奈,现在事已至此,哪能再改。
n“行辀,晏师的事情已经这样,如今还是想想如何将这件事情解决了。”
n纳兰夙知道水行辀向来就不喜欢这个大女儿,不能武也就罢,连文也学得不如人。
n整日就知道给家里带麻烦。
n水行辀为生这样的女儿而感到耻辱。
n水行辀极为重男轻女,对女儿的打发也很随意。
n但不代表他就能任由水晏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她和容鸻的事情本来就与水晏师无关,不过是皇室拿这个由头来维护皇家威严,更深的一层还是要试探容家和水家。
n水行辀拍桌道:“慈母多败儿,你看看她在外面养了两年还是这性子,我水家没有这样丢脸的女儿。”
n“行辀,”
纳兰夙频使眼色。
n“皇上的圣旨刚下,你就跑到容府闹什么!
现在外面传我们水家没有教好女儿,说你……”
水行辀越说越怒,脸上青筋都凸了起来。
n水晏师道:“此事是我鲁莽了。”
n“你还知道自己鲁莽,你简直丢尽了我们水家的脸面,”
水行辀气得连砸桌子好几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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