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了夜的左相府格外的沉寂,连虫鸣的声音也跟着消弭了。
n重伤的水寒音正一脸惨白的躺在榻上,水司戟则是断定被下了毒。
n水老爷子脸沉如水的在屋里来回踱步,水老太太也压抑着股怒火安静的坐在椅子里,等着大夫把完脉。
n“大夫,寒音的伤……”
纳兰夙忍不住打破压抑的安静。
n大夫慢慢的松开放在水寒音手腕上的手,道:“令媛无碍,只是元气耗损得厉害,积了些内伤,我开几副药调理调理。”
n闻言,屋里的人终于得以松了口气。
n纳兰夙将疲惫的身子往椅子里一靠,又猛地坐起,“大夫,晏师那里还请再走一趟。”
n说着,纳兰夙已经了屋。
n大夫开了个药方,提着医箱跟出去。
n水晏师回到府里,将两个丫鬟打发出去,自己在屋里打坐调息。
n很奇怪。
n被水洛辛的剑气震到的地方并没有一丝感觉,就连在殿内受的那一掌,对她的身体也并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。
n反而……n水晏师苦笑。
n早知打一顿自己就可以修复残损的灵魂,早就这么干了。
n“晏师。”
n纳兰夙的话音一落就推门而进。
n水晏师急忙收住,下了矮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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