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的帝都里,只有盛疆来的七皇子最为活跃。
n这不。
n今日一早,盛疆七皇子在诸位皇家子弟和世家子弟的陪同下,堂而皇之的进了左相府。
n一行为以天耀太子,盛疆七皇子为首,慢行在左相府的水榭里。
n因伤住在家中的水司戟成为了陪客。
n容家发生了些事,容巍是肯定不会出面了。
n所以,人群里只有几个容府的庶子,毫不起眼。
n得知太子前来,水寒音不顾丫鬟的劝阻,下了榻,精妆打扮款款而来。
n“怎么不见水大小姐?”
n七皇子环视一周,像是不经意的笑问脸色不太好的水司戟。
n水司戟回道:“墨七皇子,舍妹昨个儿感染了风寒,此时恐无法待客,请墨七皇子见谅。”
n“哦?”
盛疆七皇子淡笑间冲身侧的一个年轻人招招手,那年轻人上前几步,垂首等候。
n“水大公子,我们盛疆的医术虽不是闻名天下,可也对医理十分的精通,趁着这时机,不如就让我的人过去给水大小姐瞧瞧!”
n水司戟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多谢墨七皇子的慷慨,只是舍妹病下后就不喜有人打搅,仅是个小小的风寒,也不是什么打紧的。
墨七皇子,您看……”
n盛疆七皇子笑笑,没坚持,突然又看向太子,道:“既然水大小姐病了,怎么不见容家那位嫡公子过府探望?”
n此话方落,天耀所有人都变了脸。
n且不说容澜的死让帝都陷入诡异的局面,就仅是太子和水晏师以往的关系。
n盛疆七皇子说出这样的话,不是让太子堵心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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