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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婉听见这话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
严泽帆冷眼看着她,命令勤务兵道:“把磁带中的内容放出来。”

勤务兵立刻高举起录音机,装进磁带,按下了三角键。

录音机里传出曹婉的声音,还能听到脱衣服和呻吟的声音:“严伯伯,我和泽帆之间就只是普通朋友而已,根本不是恋人。

比你您,他算得上是什么呢?我对您才是一见钟情,而且我这么年轻,您又死了爱人好多年,我做您新的爱人不好吗?”

严父冷笑道:“我知道你看上的是我的势力和财富,可财产在婚前都要公证,你赚不到什么便宜。”

曹婉娇笑着:“我才不是为了钱呢,我就是爱您这个人,啊,不要这么用力嘛......”

是在严父住院期间,曹婉陪护在传达室里不耐烦地打电话抱怨:“老头子就快死了,可他的遗嘱里竟然没给我一分钱!

哼,好在我留了一手,这些年一直吊着严泽帆,他继承了严家就等于是我继承,只要拿住他,钱照样是我的,他爱我爱得要死,我说什么他会信!”

所有的录音播放结束后,勤务兵对严泽帆说:“严师长,这些都是放在严老军长遗嘱里的磁带,他要律师在合适的时间里拿给您,就是为了识破曹婉的真面目。”

严泽帆望向曹婉,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丝毫温度。

曹婉吓得脸色铁青,她因恐惧而全身颤抖,却还在试图挽留严泽帆:“不是的......泽帆,我......我也是被逼无奈,你知道我家庭情况,我父亲瘫痪那么多年,我妈现在又得了绝症,真的要靠我一个人给他们钱才行。”

严泽帆摇了摇头,“曹婉,我不会再听信你的谎话了。”

“不......泽帆,你原谅我这一次,求求你看在这么多年的感情上,不要离开我!”

严泽帆漠然地转过身,他对门外等着的红袖标们说道:“可以进去抓人了,严夫人在守孝期对严老军长不忠,我有权剥夺她身为遗孀的身份,你们的罪名要写的清楚些,从今以后,曹婉和严家再无关系,我也会起诉她这些年挪用公款的事实。”

曹婉的余生,都要在牢里度过了。

执法大队的人们纷纷涌进房间,他们按住狼狈的曹婉把她给绑了起来。

曹婉惊慌地哭喊着、尖叫着,可这一次,严泽帆始终都没有回头。

等出了旅馆,跟在严泽帆身后的勤务兵说:“严师长,受您的吩咐,我一直在调查,但还是没找到夫人的下落,要继续查吗?”

严泽帆从军大衣的口袋里拿出那份离婚报告,他全部撕碎,沉声说道:“我要亲自去查知秋的下落。”

他的语气很坚定:“无论她在哪里,我都要把她找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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