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她眼睛亮晶晶的,问我:她都喝下去了?

我想起许沐烟一口一口舔干净自己洗脚水的模样,不由得笑出声。

一滴不剩。

采轩一脸兴奋:那里面的分量药倒大象都够了许沐烟那个贱人,今天要出大丑了

我也勾起唇角。

采轩是被强买进府的。

她本是上京城里手艺最好的鬓边待诏,一手梳头的手艺无人能及,每每都能梳出引领上京风尚的发型。

许沐烟召过她一次后十分满意,不想她再为其他女子梳头,便想买下她。

采轩自是不愿失去自由。

可许沐烟竟丧心病狂指使人纵马踩死采轩的父母,又拿出他父亲生前在赌坊打的高额欠条。

她父亲根本不沾赌,这是明晃晃的杀人陷害

可丞相府势大,她一个孤女势单力孤,最终还是被迫成了相府的奴婢。

我知道她有多恨相府,多恨许沐烟。

所以重生回来,我立刻联手了采轩,让她想办法在下人们的餐食里下药,给我和许沐烟留出独处的时间。

我则趁机将大包迷情药灌给许沐烟。

她上辈子给我的,我十倍还给她

算算时间,药性现在应该已经发作了,她此刻想必已经难受得不行。

我对采轩说:我给许沐烟买的新婚贺礼,现在可以送去给她了。

记住,亲手打开,交到她手上。

3

半个时辰后,采轩回来解开我的绳子,偷偷带我溜去外门。

盖着盖头的许沐烟在喜娘的搀扶下走向喜轿。

她走得很慢,整个人都在不自然地颤抖,仿佛每走一步都是煎熬。

轿子旁长身玉立的是安平王裴玄。

跟许青云一般的温润雅致,如沐春风。

可我知道,他们心里也是一般坏得肠穿肚烂。

裴玄极好淫色,又喜虐待,被他玩死的婢女不计其数。

前世,我被许沐烟推落水。

爬起来的时候,脸上的胎记已经被冲淡了。

我和我娘一样,容颜出众。

我娘怕我步她后尘成了许青云笼络朝臣的工具,自小就给我画上丑陋的胎记。

娘去世后,我只能学着自己给自己画,却一直不得章法。

那日胎记褪色,正好被裴玄看到。

他便上了心,开始不断地骚扰我。

我动过心念,想求他带我离开相府,为我娘亲伸冤。

可他只想占便宜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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