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前失踪的苏某......”

我猛地踩下刹车,后视镜里,那枚青铜镜不知何时出现在后座,镜面映着我惊恐的脸,以及我身后,正缓缓举起染血烛台的——穿旗袍的女人。

第二章镜中记忆铜胎在超声波清洗仪里震颤,水面倒映着阁楼漏下的月光。

我用竹镊子夹起第二片镜骸时,掌心突然灼痛——那道月牙形碎片的边缘,竟嵌着半片干涸的血痂。

苏晚递来放大镜的指尖在发抖,靛蓝色指甲油蹭到了我的手背:"昨天新闻说骸骨指甲里有化学残留......"她没说完,目光凝固在镜面上。

清洗后的镜面浮现出淡褐色云翳,像是被岁月腌渍的泪痕。

当我用金缮胶填补第一道裂痕时,窗棂突然撞响,月光被切成碎片。

镜中映出的不再是阁楼,而是二十年前的雕花床榻——穿旗袍的女人正把青铜镜按在另一个女人的小腹上,后者的指甲深深抠进床单,腕间红绳与管家的如出一辙。

"这是......继母?

"苏晚的声音带着水汽,"她怀孕时总对着镜子哭,我生母的画像就是那时被锁进阁楼的。

"镜中画面突然扭曲,穿旗袍的女人转身时,我看清了她脖颈的月牙疤——原来油画里的女人不是生母,而是继母!

樟木箱的铜扣在撬棍下发出哀鸣,霉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。

箱底躺着半本烧剩的日记,1998年的字迹被水渍晕开:"她用镜仙仪式抢我的孩子,现在镜子里长了骨头......"下一页粘着干枯的蔷薇花瓣,花芯里藏着枚靛蓝色甲片。

"我生母才是第三者。

"苏晚突然笑起来,笑声像碎玻璃在地上打滚,"继母用巫蛊术留住父亲,却被生母偷换了仪式用的镜子。

那天雷声很大,她们在阁楼争执时......"她猛地按住我的手,指甲掐进我手腕,"你听,镜子在哭。

"通风口传来指甲抓挠声,管家举着烛台堵在门口,红绳在颤抖:"沈家世代修镜,该知道破镜不可重圆。

"他袖口滑落更多,露出整条手臂的刺青——与镜背铭文组成完整的招魂咒。

烛火突然变绿,镜中浮现继母被吊在横梁上的画面,她染着靛蓝色指甲油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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