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傅沉砚下身的硬物顶着自己,沈琳又羞又气,可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
嘴上亲吻着她,一只手还毫不避讳地伸进她衣领,握住她的胸部。

这简直是奇耻大辱,在傅沉砚眼中,她不过是个能随意玩弄的玩物。

沈琳心里苦涩到了极点,她深知傅沉砚吃软不吃硬,私自逃跑被抓回来,肯定免不了被折磨。

以他的狠辣,当着保镖的面做出更过分的事也不是没可能。

心里又怕又气,沈琳强忍着羞耻,伸手僵硬地搂住傅沉砚的脖子,声音带着讨好的娇柔:“沉砚,我想回家,我们回家好不好?”

握住她胸部的手突然用力,沈琳觉得自己简直贱到了极点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居然要说这种恶心的话。

但比起被当众侵犯,说这话还算能接受:“我们回家,回家我都听你的!”

“不跑了?”

男人冷笑一声,松开了她,眼中没有丝毫情欲,那清明的眼神让沈琳胆寒。

“不跑了!

我保证再也不跑了!”

沈琳机械地重复着保证。

“记住你说的话!

沈琳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这是最后一次!”

沈琳的腕骨被傅沉砚如铁钳般紧紧攥住,被拖行在潮湿的沥青路上。

男人迈开长腿,带起猎豹般的凛冽劲风,而她只能像断了线的木偶,脚步踉跄地跟着。

好几次撞到冰冷的金属护栏,她听到自己肋骨错位的声响,咸涩的血沫在喉头翻涌,却死死咬着下唇,不让一丝声音传出。

傅沉砚的残忍,从不是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,而是早有预谋的彻骨寒潮。

今夜,仅仅只是漫长折磨的开始。

轿车引擎的轰鸣声划破夜幕,后座的沈琳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羔羊,僵直地坐着。

而傅沉砚半倚在真皮座椅上,昏黄的车顶灯将他的影子投在车窗上,恰似那吞噬灵魂的恶魔。

夜店制服上的亮片在灯光下闪烁,如同破碎的银鳞。

他扯下伪装用的医用胶布时,露出的皮肤透着病态的潮红,好似刚被煮熟剥开的虾。

修长的手指突然挥来,沈琳条件反射般往后闪躲,后脑却重重撞上车窗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
男人眼底的寒意瞬间凝结,下一秒,她已被粗暴地提到男人腿上,后颈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动脉的跳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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