浆洗打扫,端茶送水,都要由儿媳事必躬亲。

她拉住我的手安抚。

娘是为你好,我儿自幼孝顺,自是喜欢贤良淑德的娘子,你听娘的,若高高在上的长公主能与他洗手作羹汤,他一定会对你刮目相看的。

小姑子陆蓉蓉拿着我桌上的首饰盒随意摆弄。

弟妹不是我说你呀,你这首饰也太多了,粗看这镶金白玉镯子都有二十支,还有这些个金钗,翡翠更是数不过来,我弟弟喜素净,他一年在翰林院的俸禄也就纹银十两,还不够你这一支玉簪的钱,你若日日这般穿戴,让旁人见了,还以为他是贪腐受贿呢。

不如都送给我吧,省得他见了碍眼。

我敛眸轻笑:都拿去吧,以后府上还缺什么尽管来拿。

3

我听得出她们娘俩的小算盘。

但身为长公主的骄傲不允许我得不到想要的东西。

他陆青墨必须是我的。

我每日站在门口亲自迎他回家,更衣,净手,做饭,布菜更是一样不落。

即便是姿态低到了尘埃里,依旧换不回他的一个笑脸。

傍晚陆青墨吃完饭说公务在身,便匆匆离府。

临走前,却不忘穿戴整齐,连常年不戴的羊脂玉佩也挂在腰间。

我半卧在贵妃椅上,享受暮春一深一浅的手腕按摩。

不到半柱香的功夫,就有小厮传来消息。

驸马爷在红袖楼挥金如土,只为博新来的花魁娘子一笑。

我闭眼静思,眉毛微蹙,想象不出什么样的女子能入得了陆青墨的眼。

我曾找太医偷偷为陆青墨把脉。

他不愿与我同房,或许有隐疾。

花柳病?

不举?

好男风?

我把能想的都替他想到了。

太医给我开了一剂方子,说是能增加夫妻闺房乐趣,说白了就是春药。

还附赠了两本春宫图和素女经。

闲来无事,我也会翻弄研究,把图上的姿势、动作甚至呼吸都研究了个遍。

但没想到陆青墨被我哄骗喝完药竟然泡了两个时辰的冰水澡。

从那时起,我就知道,陆青墨不近女色,可能是在为他的青梅守身。

如今,倒是越发想一睹那青梅的芳容了。

暮春惯知我的脾性,打发红袖楼的曹掌柜过来。

长公主,那女子是半月前来的,被神都城的世家公子争相追捧,只卖艺不卖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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