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丝像浸了墨的棉线,黏腻地垂在安阳市第六人民医院的外墙上。

林深的黑色风衣下摆扫过走廊扶手,消毒水的气味混着某种腐坏的甜腥钻进鼻腔,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风衣内袋里的皮质笔记本——那里贴着三十六张泛黄的拓片,每张拓片中央都拓印着形状各异的暗纹。

"第七个了。

"穿白大褂的张医生摘下眼镜,镜片上蒙着层雾气,"都是二十到三十岁的女性,足部皮肤下出现网状紫斑,最后溃烂至死。

"他翻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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