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冲刷着蔷薇公馆的铸铁雕花大门,我攥着父亲的手札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顾青舟的警车在雨幕中碾过满地破碎的紫藤花瓣。

后视镜里反射的警灯红光像极了那夜玻璃罐中的液体。

"你在看什么?

"麟泽的声音贴着耳后传来,惊得我撞翻了黄铜望远镜。

他弯腰拾起镜筒时,袖口滑落的绷带下露出新生的荆棘刺青,那些黑色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缠绕他的腕骨。

我按住他冰凉的手背:"母亲坠海那晚,你其实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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