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霸强占我一亩地,后来又和我老婆在炕上捉迷藏。
他邪笑着说:
“老祖宗说过,丑妻近地家中宝,你自己不听话,你能赖谁?”
后来他生不如死时,我也笑着说道:
“老祖宗也说过,夺人田地绝户坟,占人妻女断子根,记住了么?”
1
我刚从苞米地里薅完草回来,老远瞅见地头围着一圈人。
孙二癞子那辆锃亮的铁驴子摩托车横在界碑上,车轱辘底下压着我爹当年亲手凿的青石界碑。
“张大壮来得正好!”
孙二癞子啐了口黄痰,牛皮靴子哐哐往界碑上跺:
“今儿给大伙演个节目,叫老鳖挪窝!”
他那帮狐朋狗友哄笑起来,有个戴蛤蟆镜的二流子举起手机录像。
我攥着镰刀把的手心直冒冷汗,皱着眉看着他们。
孙二癞子突然解开帆布裤腰带,黄澄澄的尿柱滋在界碑裂缝里:
“瞅见没?老子尿到哪儿,地就划到哪儿!”
众人大笑,都知道孙二癞子这泡尿,直接强占了我一亩地。
“二癞哥这泡尿金贵着呢!”
我老婆秀芹不知打哪儿钻出来,穿着不知道谁送的红绸缎褂子,屁股蛋子绷得跟熟透的南瓜似的。
她掏出绣着野鸳鸯的帕子,蹲下身就给孙二癞子擦鞋帮子上的尿渍,然后谄媚地说道:
“孙哥,赶明儿我给你纳双千层底,保准比界碑还瓷实!”
我后槽牙咬得咯吱响,那帕子是我娘临终前留给秀芹的。
她擦完鞋站起身,把沾着尿骚味的帕子往我脸上甩:
“愣着干啥?还不给二癞哥递根烟!”
孙二癞子一脚踹翻我家地头的稻草人,从裤兜掏出个皱巴巴的信封摔我脸上:
“这是你家一亩地的转让书,按了手印赶紧滚蛋!”
信封里掉出张摁着红手印的破草纸,那手印轮廓分明比我拇指小两圈。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