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觉得脖颈凉气拂过,暖烘烘的身体冻得冰凉!
他是怎么看出我不是他那个未婚妻的?
或许是面对他的亲昵举动,我一再排斥的缘故吧。
毕竟他开始就说了,前几日楚容还陪他一同出游了。
想必两人还是有些感情基础的。
如果让他确认我占据了他未婚妻的身体,恐怕我是没法活着走出府邸了。
我深吸一口气,勉强笑道:“官人,你莫要调笑于我,小女子不是楚容又会是谁呢?”
我说得每个字都颤巍发抖。
他用修长如竹的手指轻点我的额头,说道:“这具身体不是你的吧?
不要怕,我同你一样。”
我眼睛一亮。
心里狂喜,下意识抓住他的手。
“原来你也...”
我本想问他怎么来的,怎么才能逃出去?
可是话到嘴边的一瞬间,我余光瞥到他耳根处有细密的针脚。
那是换了新脸皮固定用的。
而且,我注意到,他脸上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灰白色调,嘴唇是青紫色的。
这是尸体即使得到良好保存,也难以避免的问题。
“这话听着倒新鲜!
你既说不是我的,莫不是巴巴儿地盼着它成了你的?
何苦拿这些混话来编排我!”
我佯装生气,把身子一扭,背对着他。
暗暗调匀气息,强压下翻涌的心绪。
“少爷,你我虽有婚约,但并未成亲。
天色已晚,您请回吧。”
“等等。”
丫鬟适时堵在门口,已然换了张新面皮,平整白皙。
手里端着一个银质托盘。
“我特意给你送来了点心,你不尝尝就赶人走吗?”
少爷指了指珐琅彩点心盘:“这种点心,吃了养身子,最适合你不过了。”
我朝着点心看去。
那些凝固的鹅油呈现滑腻的淡黄色,松仁像是小虫子般在油块里蠕动,发出“滋滋”
声。
我惊疑地问:“这点心是拿什么做的?”
“嘻嘻,贫贱之家的女子见识就是短!”
一旁的丫鬟嗤笑起来:“松瓤鹅油卷又唤作不分离,是拿刚出生的婴儿做成的。”
“这是公子最得意的点心。”
“做起来可是不容易。”
公子端起茶盏,先品了一口,面露回味之色,才道:“楚容可知道,活婴啼哭三日,皮肉脱水后才能熬出最透亮的油?”
他突然凑近,腐臭的气息喷在我耳畔,“你瞧这卷皮,薄如蝉翼却韧如牛筋,都是用刚断气的奶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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