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能刚和人接完吻。

我别过脸,看到他衬衣领上的一丝红痕,我不作声。

傅南洲一脸坦然:老婆,我们先送乔安吧,再一起回家。

说着顺手拉开副驾门,解释说乔安晕车。

乔安坐在副驾上看了我一眼,一脸小心:傅总,要不我自己打车走吧。

傅南洲握着我的手,语气霸道地说:你一个小女孩晚上一个人多危险,送你也是顺路。

顺路吗?多十几公里,你说顺就顺吧。

我的视线和乔安的视线在车镜上相遇,刀光剑影,带着心知肚明,还有女人的心思。

我垂下眸子轻声开口:只有你们俩出差吗?

傅南洲轻描淡写地说:不止,其他同事坐了别的航班。

乔安下车前,递给我一个盒子,歪头道:傅太太,这是我送你的礼物。

傅总说你喜欢披肩,希望你喜欢,就是不知道颜色合不合适。

傅南洲轻笑:落落年纪大一些,不像你们小姑娘喜欢俏皮的颜色,正好。

我闻言微哽,轻叹一口气。

2

车门一关上,我坐直了身子,离傅南洲远了些。

他皱着眉:怎么了?

我递过一个镜子,让他自己照照.他很快发现了口红印,有些皱眉,但是向我解释:刚才下飞机乔安没站稳,我扶了一下,可能是那时候碰上的。

我深吸一口气,侧头看着他,带着些伤心,也有些难明的意味:南洲,我们结婚七年。

以前,从来不会出现有秘书站不稳,往你身上蹭口红的事。

是什么时候开始有女秘书不小心往你身上喷到香水,蹭到口红的?

他沉默了一会,歉意说:好,以后我会注意的。

我一口气闷在心里,虽然我和他是商业联姻,却也是拍拖了两年才结婚,不是没有感情的。

七年的婚姻,现在觉得到头了。

在下车见到傅家人之前,他拉住我的胳膊,神情有些严肃:你在生气?为什么?因为我国庆没有陪你,和秘书出差?

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事?开始和小女孩一样任性。

你知道傅氏是转型的关键时候,我真的没有空猜你的心思。

我飞到国外忙了十天,我真的很累。

你要做一个合格的傅太太,而不是现在这个把情绪摆上脸的人。

我突然不耐烦陪他演这场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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