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抽屉钥匙放哪儿了。

实在不行我撬锁吧,你们出门在外身上没钱怎么行,一把锁子坏就坏了。

婆婆被我气得在电话那头好半天发不出声音。

还是公公接过电话和我说让我去他们的樟木箱里找一个木盒子。

那里面放着几万块现金。

你拿了钱就快点去银行汇款,我们现在住在酒店每天消费都很高,没钱可真不行。

我连连点头,挂了电话就回去找钱。

找到之后立马打包去银行办了存折,写的是我苏玉兰的名字。

接下来的两天,我抱着儿子挨个亲戚家都走了一遍。

告诉顾家所有亲戚顾学民在港城车祸死亡的消息。

在大家的帮衬下搭起了灵堂,就等着公婆把顾学民的尸体带回来给他风风光光办一场葬礼。

外人眼中,我每天不修边幅,眼里永远聚着泪。

一副悲伤到极致的无助可怜样。

可等到天一黑门一关,我抹干眼泪开始对着顾学民的相册反复查找线索。

弹幕口中的女主,也就是顾学民在港城的那个女人。

他们说她不敢回来,那是不是说她本来也是生活在这边的人,是因为给顾学民当了姘头怕丢脸才躲去港城住着。

我仔细回忆着顾学民身边出现的每一个女人,却丝毫没有头绪。

顾学民的头七这天,我又接到了婆婆的长途电话。

她才出声,劈头盖脸对着我就是一通骂。

质问我这几天为什么总不在家,她打电话到家没人接,打门卫室也说找不着我。

让你汇的钱呢?

你是找不着去银行的路,还是动了心思想把我们的钱贪自己兜里。

我当初就不同意学民娶你进门,果然乡下女人见识短,自己男人才一出事,就开始谋算着小九九。

婆婆扬言等他们回来就要赶我出家门。

我急哭了。

妈,我可是学民明媒正娶的妻子,南南也是他亲生的儿子,你怎么可以不要我们母子。

婆婆冷哼一声。

我啥时候说我不要南南这个孙子了,我不要的是你这个乡巴佬。

婆婆不知道,顾家客厅里此时坐满了前来等着给顾学民下葬的亲朋好友。

她打电话来时气氛凝重,屋内安静得落针可闻。

她的大嗓门通过话筒已经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。

此时已经有顾家长辈看不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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