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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昏迷了三天,醒来时助理正在侍弄花瓶里的鸡蛋黄。

我嗓子干得冒烟,出声让她倒水。

我喝得急,一杯水很快见底,突然一双粗粝温热的手轻柔抹去我嘴角的水。

“老婆慢点喝,别呛着了。”

我惊恐抬头,对视上金润知温柔的眸光。

而病房里,哪里还有助理的的影子。

我没忘记船上的事,很快从尴尬中恢复自然,真诚朝金润知感谢。

金润知轻轻触碰我的头∶“老婆,我们是一家人,不说两家话。”

第一次有异性对我做出这样亲昵的举动,我有些怔愣。

金润知以为我排斥他,目光黯淡道∶“是我长得太凶,你不喜欢这款老公吗?”

云川谁人不知金润知是杀人不眨眼的阎罗王,路边的流浪狗遇上他也会怕得装死,可此刻男人垂着头像一只委屈的小狗。

我眨了眨眼。

金润知是寸头,左眼处一道狰狞刀疤,五官冷峻,但意外好看。

在看清魏景司的虚情假意后,我的心已被伤透,爱情是虚无缥缈的镜花水月,不如守住我的家产来得真实。

我故作平静道∶“就喜欢你,不行吗?”

金润知呼吸一窒,耳尖泛红离开,说是去给我煮莲子羹。

他去而又返∶“嗯,行。”

助理提着笔记本电脑走进来,而我也从她口中得知我昏迷后的事情。

金润知给了闻寻几枪,但不是要害处,之后闻寻被关进了某个地方,以金润知折磨人的手段,他只会生不如死。

船上对我动手的人非残即废,那些口头辱骂我的人据说被枪逼着写了一千字的道歉信,桌上一堆的信件就是证明。

金润知护短的举动,让当天在场的人心中震骇。

我心中说不清什么感受,但有一点特别清楚,与金润知结婚,确实没人敢找死打闻家财产的主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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