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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想跟程云霄有个自己的孩子,无论男孩女孩,我都视若珍宝。

可成亲四年,也没有消息。

大夫说,我们身体都很好,孩子一事要看缘分,难道现在缘分来了?

那可真是孽缘呢!

“应该不是。”

我觉得自己纯是恶心的,回房间后,喝了口热茶,就把那阵恶心感压下去了。

我也冷静下来,暗暗想着对策,首先要把弟弟送出去,其次要寻到真神医宿玖,最后要让程云霄付出代价。

这么一想,我就去了弟弟曲见宸的院子。

一进去,就听到俏玉在哭,吓得我忙冲上去:“阿宸怎么了?哭什么?”

我如惊弓之鸟,真经不起打击了。

“夫人,对不起,奴婢说错话了,小少爷知道小公爷跟宿神医——”

俏玉红着脸,说不下去了。

我耐着脾气细问,原是曲见宸不肯喝药,俏玉就说了程云霄为救她而跟那女人上床的事。

“奴婢想小少爷振作一些,夫人为了他,真是牺牲良多。”

俏玉是个忠婢,奈何有点愚蠢。

我气得想骂人,但到底忍下来:“行了,别哭了,以后宸光院不许见哭声!”

我没精力训斥她,迈步进了弟弟的房间。

房间里药味很浓,地上还有泼洒的药汁。

弟弟曲见宸应该也哭了,两眼湿漉漉的红,看到我,眼泪又落下来:“姐姐,姐夫是不是跟那个什么,咳咳,什么蛊虫,那是邪术,总之,咳咳,我不治病了,你、你让她滚!”

他一段话吼得差点吐血。

我知道他是不想那女人破坏我的幸福,可破碎的镜子早已无法复原。

“阿宸,他已经变了心,我是要跟他和离的。”

“所以,你要快些好起来保护我。”

我抱着他,向他示弱,意图勾起他的求生欲。

他以前最保护我了。

尽管小我六岁,却给我很强的安全感。

犹记得我十二岁时,跟着养父学唱戏,因为学不好,常被养父打骂罚跪,他那时才六岁,瘦小的身子一巴掌就能打倒,却敢为了我跟养父吵,还在他的饭里下泻药。

十四岁时,我第一次登台唱戏,被个老富商瞧上了,向养父讨要我,是他拿着刀子,说敢卖我,就跟养父同归于尽。

十七岁,我们来程家唱戏,被程云霄看上并纠缠时,也是他各种保护我,并为我发声:“我姐,不做妾。”

难道他是那时候得罪了程云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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