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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声音低沉，认真的样子让沈清晓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故作淡定的端起一旁的杯子。
酸甜入口，她这才想起来面前放的是酒。
她试探着傅云墨的口风。
“昨天的事......你还好吧。”
“江灿灿的事，你看开些。”
傅云墨“嗯”
了一声，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只是继续问沈清晓。
“是不是不够吃的？我再去帮你热两块。”
一整个晚上，傅云墨没有问有关江灿灿的半句话。
沈清晓的神经不再紧绷，慢慢放松下来。
吃到最后，两人都喝了不少酒。
傅云墨喝的更多一些，整个人看上去不太清醒。
沈清晓将他送回家，转身欲走时，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。
傅云墨一边喃喃着不让她离开，一边就贴到了她的身旁。
从身后抱住了她。
沈清晓唤了几声他的名字。
“我是沈清晓，不是江灿灿。”
傅云墨却道：“我知道。”
他就这样拽着沈清晓的衣袖，倒在了床上。
怎样都不肯撒手，像个任性的孩子。
沈清晓无可奈何，只能和衣而眠，陪了他整整一个晚上。
自这天起，沈清晓就搬到了傅云墨的住处同住。
人人都说傅云墨和沈清晓好事将近，感情越来越好。
沈清晓也渐渐对傅云墨放下了戒备。
可只有傅云墨知道，他在等一个机会。
一个能抓住沈清晓把柄，一举为灿灿报仇的机会。
警察将尸检报告结果告诉他的那天。
原本是说结合现场勘察的结果，要将此案定义为自杀。
但傅云墨提供了些新的证据。
几个月前，江灿灿被侵犯那晚。
附近监控中拍摄到的嫌疑人所穿的衣服。
这阵子沈清晓用来威胁或是刺激江灿灿，所用的无数张电话卡。
还有沈清晓给江灿灿的转账记录和通话记录。
某天晚上，沈清晓以为他已经熟睡后。
躲到阳台吩咐别人，江灿灿的死亡现场要处理干净。
“你也不用心虚，就当和自己没关系。”
“就算你不动手，我估摸着她听到我说这是傅云墨给她的时候，就已经生无可恋了。”
傅云墨将物证和录音一件件放在警方面前。
“我认为事情的真相不是这样，拜托你们在查查吧。”
“之前那件事，灿灿虽然报了警，但始终没能等来一个结果和交代。”
“如果伤害她的人受到了惩罚，应该对她的病情有所帮助。”
“既然她生前没能亲眼看到，死后总要等到消息，让她得以安息。”
警察拿着他提供的物证，开始了二次调查。
这一次，真相终于浮出水面。
沈清晓作为嫌疑人，被警方传唤审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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