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
面对警方的讯问，沈清晓满脸委屈。
口口声声坚称自己没做。
“警察叔叔，一定是你们搞错了。”
“你们可以问问云墨，我根本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按照之前的经验，就算傅云墨对她没有感情，也不会随意指认污蔑她。
可这次她错了。
正是因为傅云墨，她才被抓来了这里。
最终，在警方的突击审讯下。
沈清晓终于扛不住压力，承认了自己所做的一切。
“是我又怎么样？我和云墨从小一起长大，是我先陪在他身边的，也是我先喜欢上他的。”
“论家境论关系，我哪一点不如那个半路杀出来的贱人？”
“趁我不在国内这两年就钻了空子，什么好事都是她的，偏偏云墨还是真心喜欢她，凭什么？！”
她大声嘶吼着，歇斯底里的模样像个疯子。
哪里还有半点名媛的样子。
傅云墨在玻璃后看着她，眼神愈发阴沉。
“她还和我说，她要和傅云墨结婚了。
她是在炫耀吗？”
傅云墨想起那天，沈清晓来到家里做客。
那是灿灿和沈清晓的第三次见面。
但她知道沈清晓是他的朋友，于是对沈清晓不算生疏。
江灿灿本来是真心想和沈清晓分享自己的喜悦。
只可惜，她找错了人，也看错了人。
“那天晚上她绝望的哭喊声，还有那可怜的求饶声，呼痛声......啧啧啧，听得我都心疼。”
“谁让她穿的那么少呢？我就不明白了，既然她喜欢勾引男人，怎么等到我真送她几个男人的时候，她又没有那么开心了呢？”
傅云墨握紧了拳头。
他再也听不下去了，转身离开了观察室。
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是疼的，随着呼吸，一抽一抽的疼。
江灿灿说的都是真的。
沈清晓这个混蛋！
他自己也是个混蛋！
他到底为什么不信灿灿呢？
面对他的时候，江灿灿从来都不会说谎的。
他明明知道这一点。
傅云墨呆坐了很久，最后找警察去到法医室。
他想再看看灿灿。
他觉得自己已经好久好久没看见她了。
尸体从冰柜里拉出，身上有多处的擦伤和淤青。
江灿灿是高空坠亡的，从顶楼落下。
这样看来，那些淤青就成了疑点。
江灿灿死前的几天，刚刚被人打过。
傅云墨伸出手，颤巍巍的触碰到那些伤痕上。
一片冰冷。
“灿灿，很疼吧。”
“对不起，我来迟了。”
“别怕，我带你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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