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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云安,你们谢家,恐怕还管不到我头上来吧。”

堂姐是姑母的女儿,也是父皇亲封的荣安郡主。

“难道你们皇室之人,不论对错,只会用身份来压人么?赐婚那日是这样,今日还是这样!”

“身份?那谢小公子给我说说,这苏砚棠是何身份。”

苏砚棠一听,赶快拉了拉谢云安的衣袖。

“谢小公子,算了吧,我......”

“她虽然是庶女,但好歹也是你大伯家的女儿,是你的堂妹。

你虽贵为郡主,也不该当众让她难堪。”

“哈哈哈哈......”

堂姐突然大笑起来。

“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丫鬟,趁我父亲醉酒爬床所生的贱种。

没有把她处死,已经是我母亲仁慈。”

“按照大雍律例,驸马不得娶妾,更不能有庶子。

谢小将军,你又要为苏砚棠争取什么身份?”

听完堂姐的话,苏砚棠整个人突然脱力,双腿一软,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
谢云安吃惊地看着她。

苏砚棠的亲生父亲,是我姑母的驸马。

她那个爬床的丫鬟母亲,妄想生下个儿子,母凭子贵。

姑母仁慈,去母留子。

苏砚棠出生后,就被送回了苏府,以庶女的身份,记在了苏府大房的名下。

从小受尽白眼的苏砚棠,曾立誓要嫁个好人家。

她辗转于京城各家的宴会中,无时无刻都想要凸显自己的贤惠和善良。

上一世的苏砚棠,爬上了申国太子的床。

父皇不得不封她为安乐郡主,让她同申国和亲。

可申国的太子,并不需要一个来自异国,不能为他助力的皇后。

所以苏砚棠的病逝,不是意外。

而是她因贪心,而为自己定下的结局。

......

趁着谢云安愣神之际,苏砚棠哭着跑了出去。

谢云安反应过来后,马上就追了出去。

“真是晦气,走,我带你去我院中,重新换件衣裳。”

换好衣裳回到宴会上时,姑母正坐在上位,丫鬟们端上了厨房刚做好的荷花酥。

我看了眼谢云舟,他正老老实实坐在位置上喝着茶。

我突然想起,上一世,父皇为我和谢云安赐婚后,他以准备婚事为借口,并未和我一同来赏荷宴。

那日,谢云舟却喝醉了酒,宿在了客房中。

可后来,他却又一脸惊吓地从客房中跑了出来。

原来,苏砚棠在宴会上不小心打湿了衣裳,去换衣裳时,误入了谢云舟休息的房间,他才慌忙跑了出来。

而刚才的苏砚棠,也湿了衣裳。

我猛然抓住了堂姐的胳膊:

“走,我们现在去客房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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