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信踹到怀里,脸都笑得冻僵了。

春卷得知这个消息几乎高兴地跳起来,黝黑的眼睛望重他。

“大人!

我们真的能见谢大人了?”

贺州靠着火炉烤手:“白纸黑字能有假?快收拾收拾,过几天去京城过年了。”

“好!”

春卷记得撂下铁夹,往外跑。

东西一收拾就是好几车,大头是献给上面的,小头是他私心要给谢寻之的。

一路上他反而没了刚开始的开心。

贺州捏着一年来的信坐在马车后面,谢寻之说“想他。”

可自从上个黑衣人再也没来第二个人,书信也是越写越多,常常都是他觉得忍得受不了,送出去一封。

车马漫长,如同他第一次来,也是这样希望时间再长一点。

可今日里面好似还被掺了什么,好似心如箭一般。

贺州在城门前看到了谢寻之。

他穿着一身淡黄色棉袄,手上拿着一件棉披风,还是那么意气风发,连病气也少了几天。

贺州鼻头一酸,跳下来把人抱在怀里。

“等了多久?”

“不久,开了城门下来。”

谢寻之为他披上披风,手指摸摸他的耳朵。

“好冷。”

贺州抓住他的掌心:“要先回去吗?你身体弱,莫言冻着。”

“现在好很多了。”

贺州歪头亲亲他的脸颊:“想你了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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