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记得第几天了。

套子全部用完了。

我抱她下楼去吃东西,她有点懵有点可怜地问我几号了,她还要回学校去忙毕业的事情。

原来她也不知道时间。

挺好的,不止我一个人在发疯。

我说不知道,然后不知道怎么在餐桌上又开始了。

11、

学校打电话了。

问方以珀同学什么时候回去交论文。

我接的。

她还在楼上睡觉。

居然都快一个星期了。

台风早就结束了,但我们一直没有出门。

挂了电话,我给她订了回北京的机票。

开车送她去机场。

她在车里忽然抱着我的手腕咬了一口。

这不怪我。

我把车靠停在山上。

航班延误了一个小时,换了新的航班。

她穿着我的衬衫,我让司机重新开了一辆新车过来,继续送她去机场。

见鬼了,一直下不去。

12、

公司业务开始往北京转移。

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有点来不及后悔了。

值得吗?

答案很模糊,也很清晰。

方以珀是我的瘾。

13、

给她买了花。

她说她花粉过敏。

花粉过敏吗?

那高中那次她怀里抱着的百合是什么?

是我眼瞎吗?

14、

怎么总是生病?

早上拉她一起跑步锻炼她说我虐待她。

讲讲道理。

虐待是这样用的吗?

谁在虐待谁?

15、

请了营养师给她调理身体。

我不在国内的时候让芳姨准时给我发她的一日三餐,还有体检报告。

她知道了似乎有点生气。

是河豚吗?

总是气鼓鼓的。

嗯,但很可爱。

16、

收购了范施宁。

以后不用再经常跑国外了,应该有更多时间陪她。

最后一次出长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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